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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出意外后手机证件丢失 两遭医院抛弃

来源:华商网 2012-04-25 14:11:48

谢桐军最后被发现的地方仅与医院一墙之隔   

    今年3月,安徽一名高三女生遇袭后被当地警察民政当成女尸抛弃的事件曾让很多网友感到愤怒。

    其实,早在去年11月,湖南中学教师谢桐军就曾在意外之后先后遭遇两次被抛弃,先是被人扔在辣椒地边昏迷了3天,接着在送诊后又被医院当做精神病人清理出医院。

    如今半年过去,事发过程因为谢桐军的“失忆”变得说不清楚。但在他

的家人看来,那几天发生的事儿仍然存在诸多疑问。

    2012年4月14日下午,在郴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南院的病房里。坐在床边的谢桐军似乎只能侧着头讲话,比正常人更靠近眉心的双眼,让外观与以往正常时有了很大的不同。

    “他现在左眼已经看不清了,右眼视力也受到了影响。”坐在一旁的妻子郑海英指着谢桐军右侧脸颊至人中的一道印痕给记者看,“伤口当时很长,不像是车祸造成的,而像是谁打的。”

    自去年11月丈夫出事后,她便放弃了打工,从广东赶回来照看他。如今,近半年过去了,虽康复情况难尽人意,但值得庆幸的是,总算从鬼门关前捡回了一条命。

    “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全靠着他呢,现在这样子,我能怎么办?”郑海英愁苦地望着丈夫,说在他彻底好转以前,暂不考虑打工的事。5个月前,因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湖南省新田县大坪塘乡中学教师谢桐军经历了外人无法想象的生死劫难,而令所有人瞠目的是,曾被120送往当地医院救治的他,随后竟又被发现湿漉漉地躺在医院外的一条小路边。

    对于那次意外,以及已被送进医院的他又如何横卧街头,谢桐军都已回忆不清楚了。然而,他的“离奇经历”却像一面镜子,折射出时下风气的某种扭曲。

    晚上骑摩托车回家出意外

    “对面车的大灯一晃,我就啥也不知道了,但感觉有好几辆车……”谢桐军后来回忆,随后他感到“有几个人动我”,但更清楚的细节想不起来了。

    一切还要从事发的那天下午说起。

    2011年11月15日下午,正在大坪塘乡中学上课的谢桐军感到一阵脚腕疼,仔细一看,脚踝已肿得老高。前一天参加学校组织的教职工篮球赛集训时,脚扭了一下。

    大坪塘乡中学紧挨着乡政府,从乡上到县城,只有9公里路,一段是4米宽的县道,道路平整;一段是215省道,路况尚佳。不过,对家在县城的四五十名教师而言,虽然在校门口搭乘客运小面包车十分方便,可他们还是喜欢骑摩托车回家,而谢桐军就有一辆用了多年的125“坐骑”。

    谢桐军今年34岁(身份证是1975年生,实际是1977年),已有十多年教龄。近年来,妻子一直在广东打工,自己又不能天天回家,8岁的女儿由退休的父母照看。

    由于回城教书的名额有限,谢桐军像很多同事一样,选择了留在离城不算远的大坪塘任教。该校教务主任蒋灶君评价他,“教学认真,待人和气。”而一些同事说起他,觉得他“很乐观,爱说笑,喜欢打篮球,偶尔也打打牌。”

    谢桐军住在教师宿舍楼的二楼。与谢桐军住在同一层的生物老师冷军花说,他在学校还兼着电工一职,去年每周二有轮班护校的任务。

    鉴于大部分老师家在城里,学校规定可以在周三、周五没有晚自习的情况下回家。但出事那天,谢桐军因为脚疼,没等到周三就回去了。

    蒋灶君告诉本报记者,15日下午,谢桐军脚肿得不行,就决定请假回家医治。但当晚轮他和另一位老师护校(校园巡查等),他便等到晚8时40分学生下晚自习、自己签完到后才走。

    有同事说,走前,他和几个老师炒菜吃了点东西才动身,出发的大概时间(并不是一些媒体报道的上午11时),而是晚上10时以后。

    “在他之前,有个老师搭了一辆小面包车走了,本来他也是想搭的,可没有赶上。”蒋灶君说。

    从大坪塘乡往城里的路,白天很好走,车也不多,路两边村落隐隐。而夜晚,除了省道上有灯,在从黄沙溪村进入省道前的一段,是没有路灯的,在高低起伏的行驶中,道路难免变得揣摩不定。谢桐军说,因为脚疼,从学校一出来,他把摩托的速度始终控制在30码左右,当翻过一个高坡,接近黄沙溪村的时候,意外却突然降临。

    “对面车的大灯一晃,我就啥也不知道了,但感觉有好几辆车……”谢桐军后来回忆,随后他感到“有几个人动我”,但更清楚的细节想不起来了。

    辣椒地边发现昏迷3天

    120出诊医生证实,鉴于当时伤者神志模糊,立即对其进行了抗炎、输氧等紧急措施。为了确定伤者身份,通知其家人,他们也试图从伤者身上寻找证件、手机之类的东西,但都没有找到。

    事发后的第三天下午,谢桐军被发现了。11月18日下午2时多,住在坡下大约200多米远的村民邓顺忠和老伴来坡上收地里的朝天椒,猛地瞥见道沿下的沟里躺着个人。

    “我喊了两声,见他没动,就跑过去,把他头抬了一下,问他"要不要去医院",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邓顺忠说,当时谢桐军穿着黑色夹克,深色裤子,头、脸上全是血,背后、臀部到裤脚的裤子被磨破了很多,而且,他脚上的一只袜子也不见了。

    邓顺忠想知道他是谁,哪里的人,好通知他家里的人,但简单看了一下,伤者浑身上下,既没钱包,也没有身份证,连手机也没找到。从受伤情况来看,像是在这里躺了好长时间,于是他赶紧给110和120打电话,很快,120的医护人员和附近大坪塘乡派出所的干警都赶到了现场,将他送走。

    谢桐军躺的地方距离路面大约有一米五高,去年11月份,道沿上还长着很多杂草。邓顺忠告诉本报记者,地里的朝天椒,他们两三个月才来收一次,要是早几天来,或许就更早发现了。那天,见来拉人的120司机是他堂妹夫,他还叮嘱,“到医院一定要给他先打针,好让他说话。”

    在谢桐军被抬走后,邓顺忠又在发现他附近的地里,找到了损坏并不严重的摩托,以及谢桐军的头盔、车上的破损零件等。但始终都没有找到与谢桐军本人身份相关的物品。

    距离事发地三十多米远,就是村民谢改春一家。但事发当天,她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不过,近年来在事发的地方经常出事,所以这件事一出,“还以为是遇到了打劫的”。

    120直接将谢桐军送到了位于前进路的县中医医院急诊科。据120出诊医生证实,鉴于当时伤者神志模糊,立即对其进行了抗炎、输氧等紧急措施。为了确定伤者身份,通知其家人,他们也试图从伤者身上寻找证件,手机之类的东西,但都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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