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3时许,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青年男医生走到医院门口,他给了小杨一个眼色,杨当即凑了过去。
那医生同小杨交耳片刻后,便径自走回医院大楼。这时小杨又问记者得肝炎多久了,记者说已有3年了,现在肝功能已恢复正常了。
“这就没事了。”小杨催促记者赶快去“打飞机”(卖精者对取精的称谓)。说罢从风衣里掏出十几张已破损的淫秽书页展示给记者看,“你看了这个准行的。”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杨某的同伴也插上一句:“这个绝对行的,我原来也试过。”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杨又提出要看记者的身份证,记者谎称没带来,他便说写下姓名也行,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张废报纸,撕了一角给记者,让我们各自写下姓名。之后,小杨拿了写着姓名的报纸,说去帮我们填表,便走进了医院。
大约5分钟后,小杨出来告诉记者可以去取精化验了。在小杨的带领下,记者通过大厅走到取精室,杨给了记者一个小小的透明塑料杯,说了句:“里面有床,你自己搞掂吧。快点啊!”
取精室内有一张单人床,床头放着一个小纸盒,装着几个塑料薄手套。地上乱扔着纸屑,还有一些污渍。床的另一头放着一个红色的塑料垃圾桶,里面装着些用过的手套、卫生纸等。
记者看到眼前的一切感到大为恶心,就以没有纸巾为由开门找小杨,杨遂返回办公室取来卫生纸,并提醒记者赶快行事,“少罗嗦”。
稍后,记者经精心布置,拿着装有“精液”的小塑料杯装模作样走到主任办公室门口。正在里面与工作人员谈笑风生的小杨走出来接过塑料杯,将那张写有名字的小纸片贴在杯壁上送到化验室,然后要记者在外边等。